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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言久吃完把垃圾倒了回来时他还在吃,便在门边驻足,微沉着眼眸打量温辞岁,不知他看到了什么,上挑的桃花眼角如天边弯折的月,眉眼间都蕴着些喜色。
约莫是真的很开心,他吃东西也不像自己还注意形象,明明得了口腔溃疡,苹果在他嘴里也被咬的嘎嘣脆,鼓鼓囊囊填满两腮。
这个吃相让谢言久第一时间就联想到某些小动物。
爱炸毛的小猫、可爱绵软的小兔、抑或是储存食物的小仓鼠?
但不管是哪个,谢言久认识温辞岁两年,竟还是第一次隐隐觉得,就算没有穿女装,正常样子的温辞岁
也是有那么一点点可爱的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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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谢言久提出将补习地点改成他家,何耀的鼓励是一剂猛药,有了它,温辞岁更带劲了,那天的小插曲也很快释然,一连两天都屁颠屁颠地去了人家家里。
结果星期日下午补习中途,大门口传来钥匙穿孔的声响,温辞岁本来都停下了,谢言久却起身把门一关:“是我爸,不用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