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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这事也有他疏忽之过,可温辞岁也再无法强咽下这口气,他第一次对一个人动心,不想轻易放弃。以后有的是时间和谢狗耗,男人之间的对决,用拳头说话才最实在。
他翻出自己上学期修散打时的运动服,准备换好就去体育馆重拾自己的战斗力。
正往上提裤子时,谢言久回来了,看到他动作也只是一言不发地往自己床边走。
大家都是男生,虽然这会裤子还没提上去,上衣也松垮披着,温辞岁也不见窘迫,裤子一提,三两步走到谢言久身边,指关节梆梆地叩着他桌子,指着那白菊花:“你他妈装什么死!”
谢言久看了一眼:“是我做的,怎么,我做都做了,你要怎么样?柔柔马上要出国了,你今天就算把我打死,她也不可能和你在一起,我是在帮你认清这个现实,你得感谢我。既然你斗不过我,就别他妈不自量力和我抢。”
话糙理不糙,但谢言久毫不知错,抱着手臂,仗着比他高十几公分,居高临下俯视人的样真他妈欠揍。
当下温辞岁不顾任何仪态,冲谢言久怒道:“是啊,她不可能和我在一起,你他妈毁了我的表白,她就会和你好吗!你们认识二十年了她有说过喜欢你吗!
你除了会耍小聪明还有什么了不起的,就你这吊车尾的成绩,据说还经常去夜店和酒吧,柔柔早晚会看透你就是个混子。”
谢言久再怎么得瑟,和莫柔青梅竹马多年也没修成正果就是他最大的痛,不狠狠挫挫这逼的锐气,他就学不会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