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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天悯人的神佛浑身镀了层金光,殷初望着望着,就想起了小时候殷正康带着她来时的画面。
小孩儿的好奇心重,她睁着圆滚滚的眼睛直直的跟佛像对视,不会叩首也不会跪拜。
一向宠殷初的殷正康那时却轻按住了殷初的头,对她说,“阿春,要有敬畏之心。”
年轻时的殷正康狂妄自大,不信神佛不信命,从未为想要留住的人求过一次心愿,到后来,便是想也没有机会了。
两人跪拜完便在佛门前的功德箱里投了香火钱,坐在功德箱前较为年轻的僧人递给了两根细长的红绳给他们。
说着千篇一律的话,“祝施主心有所愿,皆有所成。”
佛门外有几根红棕色的柱子矗立着,上面飘飘洒洒挂满了红绳。清风一拂,红绳便犹如杨柳般飘扬。
他们像来来往往的人那般,站在红柱前,双手合着那根红绳,闭着眼祈福。
最后睁眼将红绳高高挂起。
挂完后便就领到了两个平安符,菱形红布被红色流苏串着,握在手中莫名有几分火热。
下山便就比上山简单多了,平稳的滑坡路,走起来也没有上山那般费劲,只用了不到一小时他们就差不多下到了山底。
到家里的时候,差不多五点,冬日夜晚较快来临,晚霞落满了山头,村里提前亮起了红灯笼,一排一排的,像是在指引着回家的路。
殷正康依旧躺在院中那把摇椅上,身上盖着的薄被有些垂落在地。
薄被是殷初来了后就放到摇椅上的,殷正康空闲下来就都会躺在这个摇椅上,殷初怕他再次着凉,就提前放了床被子在上面。
摇椅轻轻晃,殷正康闭着眼睡着了,殷初走前将被子拉高,却把殷正康吵醒了。
他睁开眼,布满褶子的双眼有些迷茫,他怔愣片刻,定了定才彻底看清眼前的人。
他挂上慈和的笑容,轻缓地说,“阿春回来了?”
殷初点头轻嗯,想起什么,把口袋里的平安符拿了出来。
“爷爷,平安符,您收好。”
她把被子掖好,“爷爷我去做饭,好了叫您。”
院落外的树影婆娑,皎月藏于乌云之下,娇羞的只露出了半面娇容。
殷初洗漱完躺在床上正要睡觉时,有人却敲响了她的房门。
她打开门,陆铭弋就站在门外,沉眸看她。
她疑惑,“有什么事吗?”
她刚洗完澡,浑身泛起一股白腻的粉,两颊透红,饱满的唇瓣一开一合。
陆铭弋贪恋的抬手碰上她微烫的一侧脸颊,将她往房间里推,动作突然,殷初完全受他的动作而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