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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节千等万等就等了这么句话,嘴一下就抿的僵直,她突然无奈的笑出一声,谈不上什么语气,“那你之前怎么会主动的来找我了,我以为你放下了,你到底在怕我些什么?又躲着我些什么?”
“陆铭弋,我……”
像是知道她要说出口的话是些什么,所以他直接打断了,“祝节,我没躲你也没怕你,我们之间关系也好不到那块去。”
闻声祝节心口不免酸涩。
一个漂漂亮亮的大美人在他面前蓄起了泪,她自小长得漂亮明艳,又被父母娇宠着长大,向来是骄傲的不愿低头的。
气氛格外凝滞,祝节看着他凉薄的神情,不由想起他们的以前来。
祝节跟陆铭弋比别人其实都要早认识许多,小时候的祝节家跟陆铭弋家是街坊,老一辈子里的巷子,挨家挨户都是认识的,老人也好,小孩也罢,看到街坊邻里都可以串个门。
陆铭弋的外公外婆都是教书人,名声在巷子里自然是最好的,很多人都愿意去他家攀亲混眼熟。
祝节也去过,陈慧芝与其丈夫都是和蔼可亲的人。可祝节每次去,都只有他们两个人。
一直到某一年,有个气质温婉的女人牵着一个精致的小男孩回到了老旧的巷子。祝节坐在饭桌前,听着父母叨着说:“那个教书人家的女儿回来了。”
话落,又不免唏嘘:“但就是怎么带了个半大的小孩回来了呢?身边也没个男人跟着。”
说起来祝节会走上艺术这条路还是因为陆铭弋的母亲。陆铭弋的母亲回来泠江以后就着手和好友在市中心开了一家艺术机构。祝节见过陆铭弋的母亲,她的身上有一股祝节向往的优雅气质。
所以她就央着父母让她去学艺术,她学的十分认真,是同一批人里身段与气质最好的。
尤其是在小男孩跑来找母亲的时候,她学的会更加卖力,她像个白天鹅,昂着脖子挺着背,十分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