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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楼上的客房,大力的推开房门,看到躺在床上睡着的盛如歌,他走过去一把将人拖下来,“盛如歌,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睡梦中的盛如歌感到身体腾空的一瞬间,脑袋磕到床头柜的棱角上,疼的她本能的尖叫了一声,“啊……”
睁开眼,看见的就是薄修言满眼猩红,表情狰狞的样子。
“薄先生,你在做什么?”
“做什么?你明明知道自己明天要去捐献,可你故意喝了大半瓶的红酒,盛如歌你果然处处充满算计,说吧你想要什么?”
此刻的盛如歌酒醒了大半,抬手摸了下被磕破的头,没想到已经流血了。
抬起头看着他,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我喝酒的时候,你明明看见了,如果你知道捐献者不能喝酒,为什么不制止?”
其实她并不清楚不能喝酒,如果知道又怎么可能故意那么做,他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对她动手,这是一个丈夫该做的事情?
被她的反问弄的无言以对,的确他也是刚刚才知道,如果不是医生给他打电话,他也不会了解捐献前不能喝酒。
就在这时,陈姨和老吴急匆匆的走进来,看到坐在地上头上流血的燕如歌,两个人十分紧张的走过来。
“夫人,你还好吗?”
盛如歌看着陈姨,忍住心里的酸涩,“您别担心,我没事。”
老吴连忙出声,“我去拿医药箱。”
“我先扶您起来。”
“好。”盛如歌点点头,在陈姨的搀扶下重新坐到了床上。
来到楼上的客房,大力的推开房门,看到躺在床上睡着的盛如歌,他走过去一把将人拖下来,“盛如歌,我看你就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