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境内的一物、一河、一木全都了然于心,完全没了点新鲜劲。
但却不知白文姍为何,空闲时总喜欢趴在这看溪流。
就像是看不腻似的。
司长川寻不明白的问题。
只有白文姍她自个儿知道。
她哪是在观溪,不过是在藏匿罢了。
七年,与对方独处的整整2500天。
时间就像是慢性毒药。
不足以致命,但却要人‘命’。
它可以无限放大人类的情感。
恨的更恨,爱的……更爱。
某种意义上来说,时间对于白文姍来说,就是一种‘情’药。
还来不及反应之时,已经中毒至深。
等注意到时,早就无药可救。
白文姍已经不记得自己是从什么时候起有了别样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