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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配上这古色古香的木门木窗,还真有几分雅致。
“咻咻——”
白文姍刚闭上眼睛,趴在窗台上准备在这闲暇的清晨之中小眯一会儿。
只见袖摆处不知是什么小玩意在拱动。
抬手一看,只见一只长鼻豚鼠正翘着鼻子在她袖摆下方嗅了又嗅。
“唷——”让她止不住轻声惊呼。
赤足和尚听到这声动静,斜过头瞥了一眼。朝着长鼻豚鼠勾了勾手指:“六牙,不得无礼。”
被唤作“六牙”的长鼻豚鼠好似有灵性般的,立马停止了嗅触,瞪着小腿往着和尚手中钻去。
有几分神似的跪坐在对方手掌之中,只是两个眼睛藏不住的好奇尚异,一个劲地朝着白文姍望去。
“咳,”白文姍觉得有些尴尬,她现在这模样像是偷窥被抓包似的。
明明没做什么亏心事,但却不由得有些心虚。只好没话找话的问询道:“对了,敢问师伯贵姓。”
她不知该如何称呼对方,想了半天也只敢随着昨日的青年女子。
“纪释。”和尚口中轻合。
纪释?是法号还是真名啊?
白文姍有些想问,但又不敢。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僧侣对于她这种厉鬼有种本能的压制还是怎的,让她多少有点不敢冒犯。
“日出之前的清晨,空气最为鲜甜,”纪释闭着眼睛,有像是要和周围环境融为一体,“你可以也来试试。”
白文姍小心地从窗台跃下,这才发现脚下哪里是露台,不过是一楼铺面的遍布青苔的楼顶罢了。
学着对方的模样盘坐在纪释身侧,她深吸了一口气。
嗯……还真是有几分鲜甜。
话说回来,她这女鬼哪里还能分辨空气鲜香与否。
不过是心理作用罢了。
为了怕空气冷场,白文姍想起了昨天对方的话,问到:“您昨天说能看到鬼的……前世今生?”
她有些想要知道自己是谁,对方连她的姓氏都能一口喊出,打探起来应该也不是难事。
“敢问……我生前是什么样的人?”
纪释仍然没有睁眼,思索了片刻道:“是个傻子。”
……
白文姍有些哑言,如果不是对方一本正经,语气平稳。还以为对方是在语言攻击她。
是个傻子是什么意思?
是纯粹智力障碍的那种,还是精神层面褒义的那种?
还没等她的脑子消化完这句话,嘴巴却不自住地问出了第二句。
“那敢问……我又是怎么死的?”
纪释睁了睁眼,眼神平视前方,不假思索:“被雷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