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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精神一振,商量几句,就开始运笔如飞。
没一会儿,傅铭放下笔,吹一吹纸上的墨,道:“好了!诸位,我读给你们听听?”
其他人:“读。”
反响不太热烈,但傅铭很会自我勉励。他昂首挺胸,念出一串儿华丽哀切的长文。
顾邈听得抹眼泪,白争流、梅映寒,加上一边儿的王氏:“……”
白、梅两个还好,虽然很多用了典的地方他们没太听明白,但大概意思是弄懂了。
无非是“我们路过贵地,听闻了柳夫人您的事儿,为您感到深深地难过痛苦。黄氏毒妇死有余辜,其他人为虎作伥同样死了活该,但是我们是无辜的”。
中心思想暂且不论。白争流转向王氏,问:“阿姐,你听懂多少?”
王氏茫然:“啊,这位郎君已经念完了吗?”
白争流皱眉,对傅铭说:“你写得不行。”
傅铭一愣:“为何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