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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符笔而已,没人能查到是谁的,也查不出他制此符的方法,他再一次看向了好整以暇的京年年,有机会进入他房间拿走符笔的,只有她。
他不能显露出不悦的情绪引人怀疑:“好生收着,这样,王澜你再在此处停留几日,若是剩下的秦家村人没有伤亡了,再回来与世家长老们汇报,经我所知,此次事件的鬼祟已魂归天地,想必是鬼祟消失前所下的咒术之类,和这符笔应当干系不大。”
“是。”王澜接着又拿出小小的纸包,“白师兄,我还收集了现场的一包符灰。”
符灰?
白修远变了脸色,这符灰和符笔可不一样,是可以跟着符灰中的残余的灵力找到主人的,元婴大能甚至可以看出这是什么符箓。
不行,要是这符灰是他的,这制符方法绝不能被人发现……
他怕当真是他的符灰,改了口风:“既然如此,还是给我保管吧,物证干系重大,我将亲自呈给世家长老们。”
白修远用余光瞥了眼京年年,种种物证都指向他,定然是京年年所为。
她数次破坏他的计划,就休怪他之后对她动手了。
京年年在下面似是浑然不觉,她盘着手里的珠串,与龙辽闲聊着:“龙师兄,你是说,我让你一直跟着白修远,结果在晚上你却莫名其妙地睡着了,还一觉睡到大天亮?”
“正是如此,奇怪的很,还一直做噩梦,你是知道的,我们体修不需要睡觉,可我晚上跟着白修远,跟着跟着,竟然睡着了。”龙辽对此事也大为不解,重点是事后没在身上发现任何灵力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