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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边看边喃喃念出：“分灵雪咒……可将人或妖拆成□□和灵体两部分，前者无法力，后者无记忆……什么乱七八糟的，不是。”

“换皮诡法……可移死活之人的皮于自己身上，改容貌……什么邪魔外道？不是。”

她又绕到另一边，琉璃冰是亮着的，所以很容易看见里面的东西，但是这个却是灰沉的，牧杏遥更加好奇了，手中捏了个火诀，仔细去看这盏琉璃冰：“不会是这个吧……”

琉璃冰内空空如也，什么东西也没有，牧杏遥这才发现这盏锁起来的物品好像落满了尘灰，她拿起介绍的书吹去了灰尘，打开一看，上面写道：“幻忆神戒……可储存神力，挥之感应，使之则明其心，念其旧……”

她揉了揉眼睛，看向上面画着的仿图，越看越觉得熟悉，这不就是自己手上戴着的那个吗？

万般疑惑间，她随意一瞥，又看到一个牵起回忆的东西，放下手中这个空的琉璃冰盏奔向另一个比较隐蔽的地方，擦了擦冰上的灰，瞳孔瞬间放大……

里面放着的是一个黑乎乎绑着红绳的娃娃，她小时候好像见过父亲将它戴在身边，后来好像被自己弄丢了，还挨了顿骂。

牧杏遥打开介绍书，上面写着：“万妖首娃娃，可集万妖之力，储万人怨气，催之为灾……”

后面写着的是历代使用的经历过程，甚至有牵连者在内的名单都写的清清楚楚……

她看见了两个非常熟悉的名字。

过去的事情像在掌心里的水，从指缝间一滴一滴流淌干净，枯涸。灵魂仿佛死在了悲欲纵横的丘壑上，脆弱、无力、绞痛、哀伤，层层包裹住她，呼吸不了，挣脱不开。

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