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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居然还认识她，叫出她的名字。

周白皱眉，仔细打量女人。

女人很眼熟，像是在哪里见过，但又不是记忆中的人。

“你认识我？”周白问。

女人哼笑：“周白，这才几年不见，你居然都不认识我了？不过也是，我现在的样子是变了。可是也没有怎么动刀子，总还有原来的样子，你到底是有多瞧不起我，才会一点都没有认出来？”

“方嫣然？”

周白听出她的声音，惊讶地叫出名字。

果然，女人哼笑一声：“还不算太差，还是认出来了。”

“你真的是方嫣然？你怎么变成这样？”

虽然大致模样还是原来的样子，可是，又跟原来完全不同。

刚才她说没怎么动刀子，难道说，她去整容了？

“你说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还不是拜你所赐？如果不是你，我又怎么会落得如此下场。”方嫣然愤恨道。

周白知道，她一向痛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