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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用你心疼，我也不可能答应方嫣然的任何条件，更不可能放弃周白。你们所有人，都死了这份心。”

顾城锦仰头，不让自己的眼泪落下来，倔强而坚定地发誓。

“可是，如果这也是周白的意思呢？”顾城扬问。

顾城锦道：“我不相信，我不信周白会这么狠心。”

“阿锦，狠心的不是周白，是你。你让她怎么办，你让她怎么选择？眼睁睁地看着你死？这对她来说太残忍。”

“反正我不会答应，无论如何都不会答应。宁愿死，我都不会答应。顾城扬，你出去，我不想见到你。”

顾城锦指着门，愤怒地下逐客令。

顾城扬痛苦不已。

果然，他还是这么固执，认准的事情任谁都无法动摇。

“抱歉，我没能说服他。”

顾城扬出来后，向周白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