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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臭的味道。”周白说。
说着，还四处闻了闻，最后停在方嫣然身上，大惊道：“方小姐，好像是从你身上传来的。”
“怎么可能，我身上怎么可能臭？”
方嫣然叫起来。
周白笑着说：“方小姐打完球还没洗澡，当然味道不好闻。再不去洗，顾总可就要出来了。”
方嫣然脸色一变，立刻跑进去洗澡。
周白忍不住抿嘴笑。
顾芸芸也终于反应过来。
看到方嫣然狼狈地跑进去，忍不住「哈哈哈」大笑。
“你可真行，居然还能吓唬到她？”
“芸芸，对不起。”
周白看着放肆大笑的顾芸芸，再一次诚恳地跟她道歉。
“道歉也没用，我不会原谅你。”
顾芸芸傲娇地离开。
刚好，顾城锦从里面出来。
“芸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