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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仕言抽了张纸巾递过去,瞥着温程北通红的脸说:“还没搞定?”
温程北憋得脸红脖子粗,眼白都泛红了,温仕言见状,淡定地吃东西,边吃边道:“你慌什么,到哪步了跟我说,我给你指点指点。”
温程北好半晌才平复下来,食欲全无,靠在椅背上,不咸不淡地道:“用不着。”
温仕言当即瞥他一眼:“呦,你是不了解我,还是不信任我?”
温程北回:“我是真的喜欢她。”
温仕言讪讪:“骂人不带脏字,说我全是技巧没有感情呗?”
温程北不置可否,他就是这个意思。
温仕言放下筷子,同样靠在椅背上,点了根烟:“那你知道我为什么用技巧还能屡试不爽吗?不是因为女人笨,而是她们骨子里就喜欢这套,你又不是长得拿不出手,真心实意喜欢一个人,结果还搞不定,那肯定就是方式方法出了问题。”
温程北面不改色:“你用技巧也没搞定付阮。”
温仕言抽烟的动作一顿,慢半拍回神:“是哦,你不说我差点忘了,这些年我唯一搞不定的女人就是她。”
抽了口烟,温仕言继续道:“无论真心还是技巧,她什么都不吃。”
上学时他算是真心喜欢付阮,抱着吉他去她班级门口唱《情非得已》,结果趴在桌上睡觉的付阮,突然抬头发了好大的脾气,嫌吵。
后来他回国找付阮合作南岭,全是技巧没有感情,自认为已经发挥到极致,可付阮宁可跟他谈钱,也不愿意跟他谈感情。
温程北垂着纤长睫毛,说不上郁闷还是感慨:“对不喜欢你的人而言,真心技巧都是无用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