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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阮不答反问:“该开心吗?”
付兆深知道付阮是什么意思,认贼作父二十年,恨的前提来源于爱,而对一个欺骗者付出最真挚的情感,本身就是一种极致的残忍。
付兆深沉默半晌,出声道:“他该死,但不该轻而易举的死,付兆安想杀他,付婧想杀他,我们都想杀他,好不容易磨好的第一刀,你比任何人都有资格捅下去。”
付阮拿起小小的圆章,仔细端详一会儿,确定是付长康的随身章,她看着对面人道:“你要股份还是现金?”
付兆深:“我说了帮你不是为了合伙分钱。”
付阮微微挑眉:“同样的话我不会问你第三次,你想清楚。”
付兆深:“要我立个字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