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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在氛围,参与就算了,人总是要下船的,也不能在海上浪一辈子。
蒋承霖以前从不抽烟,也不喜欢烟味,但为了演放纵,只能把烟嘴当付阮的嘴,才能吸了又吐,弹烟灰的时候,身后忽然有人撞到他手臂,烟灰掉在烟灰缸外面。
蒋承霖下意识蹙眉,转头一看,是个穿着白色短裙的短发女人,巴掌脸,淡粉色的唇,鼻子挺翘,眼睛挺大。
见蒋承霖面露不耐,女人下意识弯腰点头,怯怯道:“对不起…”
乔旌南看到全经过,不是女人自己撞在蒋承霖手臂上,是她身后的年轻男人推了她一把。
男人显然喝多了,跟蒋承霖套近乎:“四哥,一个人打牌多没意思,让她陪陪你。”
蒋承霖脸色很淡,声音同样淡:“自己带去玩吧。”
男人不轻易作罢,继续推销:“你仔细看看,你不觉得她很面熟吗?”
蒋承霖又瞥了女人一眼,乔旌南经提醒后发现,其实女人有点付阮的影子在,就是哪里都只像两三分,整体气场更是不能同日而语。
蒋承霖还是很淡:“不熟。”
他不是故意揣着明白装糊涂,而是单纯没往付阮身上想,不是短发就像付阮,好多人都说陶牧歌和付阮长得像,当年他也没察觉,这么多年,他就没觉得任何一个人像付阮。
男人惊讶蒋承霖的眼神儿,不由得问:“你不觉得她有点像付阮吗?”
此话一出,别说这张桌子,近处几张桌子上的人,全都各个角度朝蒋承霖这边看来。
乔旌南提起,往旁边翻了一眼,果然无论走到哪,都有哪壶不开提哪壶的人。
蒋承霖脸色也不好看:“提她干什么?”
男人一身酒气,还以为自己饱腹才气:“一个女人而已,这年头最不缺的就是女人,女人除了长得靓,还得会伺候人,整天打打杀杀,听见她的名字都软了,之前也就是你惯着她,让她敢在你面前张牙舞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