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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阮的腿绕在蒋承霖腰上,他扣着她手腕,她抓着拉长的绳子,两人不是不敢轻举妄动,是谁也动弹不了,付阮躺在沙发上,心跳很快,蒋承霖同样呼吸沉重,视线中是付阮滑下来的肩带,以及大片起伏的白。
咕咚咽了口唾液,蒋承霖开口道:“撒气了吗?”
付阮望着他的眼睛,斩钉截铁:“没有。”
蒋承霖沉声说:“换个方式。”
他松开付阮手腕,箍着腰将人扯下来,俯身,付阮扬头,默契地不需要任何语言。
蒋承霖故意延迟,付阮有心纠缠,他一贯shā • rén不见血,难得今天付阮也不急不躁不骂骂咧咧,两人一块儿抻着,客厅没挡窗帘,窗外忽然照进一片色彩斑斓的霓虹灯,连带付阮的脸,瑰丽的近乎不真实。
付阮正对沙发背,面前就是落地窗,从她的方向可以看到窗外大片江面,以及五光十色的岄州塔,塔身正在变换各种光和图案,而后模拟出烟花的形态,不停地向上空冲击,绽放。
一如此时的付阮,她被蒋承霖抱着,向上冲击,脑中的烟花和眼前的烟花,一同绽放。
塔顶滚动着‘新年快乐’的字样,已经超过十二点,又一年了。
付阮喜欢在这种时候埋首蒋承霖脖颈间,蒋承霖靠在沙发上,她靠在蒋承霖身上,两人半晌没动,付阮懒洋洋地问:“往年岄州塔有搞这种形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