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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笑都还好,谭淮文从上车的第一秒,腿就开始抖,闭着嘴,牙打颤,咬着牙,脸发颤。
蒋承霖看着嘴唇被碎玻璃割地乱七八糟的谭淮文,贴心地问:“喝东西吗?”
谭淮文抖得更厉害,他满嘴都是伤,送医院搞了好久,一睁眼就是他妈坐在病床边,哭天抢地,说有一块玻璃再有一厘米就能割破他的声带,医生说他几十个小时内都不能进食,包括水。
他垂着视线,不与蒋承霖对视,想起昨晚在游轮上,他亲口提及蒋承霖和蒋承文兄弟阋墙的事,又怕蒋承霖突然动手,所以余光关注。
蒋承霖没有要动的意思,只是张开嘴:“不怪你骂付阮不是女人,她怎么能这么对你呢。”
居然不是为了蒋承文?
谭淮文脑中出现付阮的脸,再美也只是一闪而逝,很快便被痛苦替代,如今正是伤口最疼的时候,他满心怨恨,又控制不了恐惧,不知道蒋承霖来找他是什么意思,他本能摇了下头。
蒋承霖见状:“你别怕,我跟付阮又不是一伙的,我俩充其量就是工作伙伴。”
谭淮文不出声,蒋承霖自顾自:“你也知道我俩从夜城回来,就再也没见过面,在夜城演了一两个月,谁想回家还继续演,男人能忍一时,忍不了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