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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无表情,付阮随口说:“约了人。”
蒋承霖没再得寸进尺,“好吧,那四妹多吃点,吃饱了心情也会更好。”
付阮气从八方来,如果蒋承霖不变着花样的气她,她每天都吃得饱睡得香。
电话挂断,付阮对着空气狠狠地翻了一眼,沉默半晌,重新打开手机,把陶牧歌的照片和信息全部删除,眼不见心不烦。
付阮不是个得过且过的人,更不是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是有些事,她根本无法求证,毕竟她跟蒋承霖之间,不是那种可以质问感情史的关系。
付阮能想到一副画面,如果她拿着陶牧歌的照片问蒋承霖:“这是怎么回事,你解释解释。”
蒋承霖随口回一句:“关你什么事?”
那怕是付阮只能换个星球生活了。
他们不是恋人,曾经的夫妻,如今也变成前夫和前妻,付阮就是再不爽,也没资格求证,而且知道的是她求真若渴,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拈酸吃醋,这不千年道行一朝丧了嘛。
金牌,莫名的,付阮脑子里蹦出这俩字,然后就是清晰的图像,那枚金牌挂在她床头最少四年,感觉颜色都比从前淡了许多。
付阮想,如果她现在身在岄州,第一件事就是回家把金牌翻出来,熔了做成子弹,留着日后开枪射蒋承霖。
那枚金牌很重,估计能做几梭子,总有一颗能打中蒋承霖。
付阮坐在沙发上,用意念报复,手机突然响起,屏幕上显示‘三哥’来电的字样。
付阮接通:“三哥。”
付兆安问:“阿阮,今天竞标怎么样,还顺利吗?”
付阮淡定:“出了点小问题,要等三周后重新评选。”
付兆安诧异:“怎么回事?”
付阮:“规划局内部问题。”
她回了又没回,付兆安叫付阮出去吃饭,付阮心情不好,本想拒绝,可转念一想,她凭什么要待在酒店,什么都不干,只为了生蒋承霖的气?
半小时后,付阮和付兆安在国贸里的餐厅见面,付兆安提起全岄州禁地安和沃泷的事,“除了我们家,蒋家和乔家,刚刚我听说戚家也在公司内部通报了。”
付阮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