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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醒一听就是没套出什么话,迟疑片刻:“他是真醉还是假醉?”
付阮想都没想:“他平时龟毛的要死,溅个油点都恨不能换件衣服洗个澡再吃,今天喝得躺在于记地上撒泼打滚,他要没喝多,我只能说他以前都是装的。”
付阮和蒋承霖结婚一年,封醒也见到过蒋承霖的洁癖,对于一个洁癖的人来讲,躺在千人踩的地上演戏,那也是难度蛮高的,如果喝多了不记得还好,但凡有点印象,醒来难受死。
……
进家门前,蒋承霖烂醉如泥,门一关,蒋承霖立马一切如常,许多试探道:“四哥,那我下去了。”
蒋承霖换拖鞋,“再等一分钟。”
许多喝得脑子迷糊,转了几秒才道:“对。”
如果蒋承霖喝得动都不能动,他不可能进家门就出来,总要把人送到床上安顿好才能走,还得是蒋承霖想得周到。
蒋承霖换好拖鞋往里走,许多突然想起一件事:“四哥,四小姐没把你手机给我。”
蒋承霖头也不回:“你在她身边,总有机会要。”
提到身边这茬,许多也是酒壮怂人胆:“四哥,我要在那边待多久?”
蒋承霖已经走到许多看不见的地方,许多只闻其声:“她喜欢你,你就好好留在她身边。”
许多激灵一下,酒意去了大半,惊地是‘她喜欢你’,吓地是‘你就好好留在她身边’。
顿了三五秒,许多扬声说:“四哥,四小姐没有喜欢我,她想整我还差不多,封醒嘴又严,我以为喝多了会松点,可我又喝不过他…”
为了回归蒋家,许多甚至想把自己描述成一个废物。
蒋承霖声音打里面传来:“我没让你去当卧底,打不过就加入,付阮对自己人不差。”
许多瞪眼:“我生是四哥的人,死是四哥的鬼!”
蒋承霖:“时间差不多了,走吧。”
许多从小区里出来,街边一水儿的黑车都在等他,付阮的车也在原处停着,传出去多大的面子,谁晓得是抓他去坐牢的。
黑色私家车贴着防窥膜,许多看不见里面,里面能看见他,封醒瞥了一眼,“出来了。”
付阮坐在封醒另一侧,睁着眼,此前一直耷拉的眼皮也回归原位,如果不是一车的酒味,甚至没人能看出她喝了酒。
许多说封醒千杯不醉,封醒这些年为数不多的几次人事不知,都是拜付阮所赐,某种程度上来讲,论格斗,封醒是师傅,论酒量,付阮是师祖。
封醒从不担心付阮喝多了会吃亏,因为她就不可能喝多,车子启动前行,封醒问:“套出什么话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