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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承霖:“没你和沈全真严重,我俩是根本没有,你们是从有到无,平地建楼总比扒了重建方便。”
乔旌南死盯着蒋承霖的脸,半晌道:“重建这么久,建出什么来了?”
蒋承霖风轻云淡:“生意不是只有互相信任才能做,还有一种,叫没有选择,不得不做。”
乔旌南本能蹙起眉:“敢逼她服软,你真行。”
蒋承霖不置可否,他不是个特别争强好胜的人,某种程度上来讲,他甚至蛮好说话,前提是对方要听话。如果他说东,对方非说西,他说咸,对方偏说淡,他说真话,对方非说他撒谎,那他就不高兴了。
不高兴就想戳人痛处,踩人软肋,也包括,让人服软。
……
付阮坐电梯从长康楼上来到地下停车场,刚一出电梯就看到面前戳着个熟悉身影,许多露出虎牙,笑着打招呼:“四小姐,我来了。”
付阮眼色一暗:“你就这么想坐轮椅?”
许多忙说:“我是来跟您的。”
付阮说不上意外还是气愤,只一瞬间恍惚,觉得面前的人不是许多,而是批了一张许多外皮的蒋承霖。
没有蒋承霖的授意,许多不敢私下做主跟她说这种话。
付阮看着许多,面上不动声色,许多心里默念阿弥陀佛,无量天尊,主啊,阿门,耶稣基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