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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儿,打电话让你师傅也过来吧,那个药酒不错,正好修珏再有一个多月就要生了,让他早点来也行,大家一起过也热闹。”
帝倾昭点头,“好,我问问师傅愿不愿意来。”
隐伯是一个喜欢安静的人,没事就喜欢倒腾制药,要么就去钓鱼,待在他那冬暖夏凉的竹院里过得不亦乐乎,对于京都的热闹繁华根本不热衷。
帝倾昭早就跟隐伯提过,只要隐伯去京都,多的是名门世家邀请隐伯成为座上宾,隐伯却嗤之以鼻,告诉帝倾昭,他活了几十年,什么大风大浪,生老病死没见过,
但凡名门世家没有几个是心眼通达的,多的是心胸狭隘的小人,心眼狭窄的笑面虎,表面一套,背地一套,跟那些人相处,还得天天担心自己什么时候不小心就被人直接崩了,所以他不愿意。
相比于京都,隐伯觉得极御天那些人直来直去,没有那么多花花肠子。
晚餐结束后,帝倾昭直接把皇修珏抱回了卧室,给他擦身体,泡脚,之后给皇修珏换了双新袜子,说天气冷,自己不在,穿袜子睡会暖和点。
而躺在床上的皇修珏双手紧紧抱住帝倾昭的右手臂。
眼里闪过担忧和自责,水雾聚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