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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很轻：“你发现了吗？我的每一次变化,和每一次改变，都和他有关。”

“你可以说这是因为所有的实验都和他有关。可是从他身上得到好处的又有谁呢？”

殷时听到他的话,觉得有些可笑：“你是在报恩？因为他给你升官发财了，所以你就经常来看看？”

陈肖似没有回答。

“我觉得你不是一个很喜欢升官的人。”殷时锐利的目光落在对方的身上,几乎要将他这个人整个看透,“你的本意不是这样。”

陈肖似说道：“我也说不上来。但是我觉得我和他之间就是有一种缘分。”

他的话说完,砖头直视对方的眼睛：“那你呢。”

“我也不知道。”殷时回答地很是坦荡，不过他知道自己的这个理由并不能让人信任。

“有时候我真的感觉，”殷时的目光重新赚回来落到了里面沉睡的秦野的身上，“分明是没有接触过几次的，但从来没有一个人给我的感觉有他这么深刻。”

“明志也不行吗？”

“不行。”

陈肖似嘴角露出一个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