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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今晚不可以，今天我没兴致。”程丹淡淡地补充道。

“有兴致就可以吗？”

“可能是吧”纪航平静地回答。

“行，我们在一起一阵子。”程丹看着他有些烦躁地开口。

“什么意思？”这次轮到纪航疑惑了，不过又有些隐隐的期待。

“就你想的那个意思，男女朋友，恋人，在一起，明白了吗？”程丹声音还是很烦躁。

“那，你是答应我了吗？就一阵子是什么意思，规定时间吗？”纪航试探着问。

“就是不爽了就分开，没什么时间限制。”程丹这会语气稍微平静了些。

“就像恋人那样相处吗？”纪航还是有点不敢相信。

“不然呢，我还拿什么东西吊着你吗是是是，就像恋人那样，拥抱，接吻上床，都可以”程丹又开始烦躁。

“不是，我没想那个，不是，我没想那么快”纪航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