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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纱脑中嗡地一声响,结结巴巴地嘀咕:“我刚刚那是情不自禁,和现在不一样的……”
季屿生笑:“哪不一样?”
明纱绷着脸,不语。
她刚才一进门,就看见他静坐在病床上,一副宁静致远与世无争的模样,仿佛随时要乘鹤而去,看着就很欠吻。
而且他这个人又那么理智,任何语言的规劝对他来说都显得太过苍白,还不如身体上的亲近来得更直接热烈。
她也早就试探过,他对自己的亲近并不排斥。
于是那一刻,她莫名想要明明白白地告诉他,自己在身体和心理上,都对他怀有强烈的欲望跟渴求。
就是没想到,最后偷鸡不成蚀把米,反被他弄得一身凌乱。
现在,羞耻心逐渐回笼,她立马就怂了。
就在两人沉默地对峙时,医生推着移动式医疗小推车进来,停在病床边。
季屿生听见动静,抬手,摸索着慢慢解开病服纽扣。
见状,医生边准备药物,边跟明纱说:“他行动不方便,你帮忙搭把手,将他腰上的纱布解下来,记得小心一点,别碰到伤口。”
明纱难为情地啊了一声,医生淡定道:“有什么问题吗?”
“没……没问题。”
明纱硬着头皮走过去和季屿生说:“我来帮你吧。”
明纱脑中嗡地一声响,结结巴巴地嘀咕:“我刚刚那是情不自禁,和现在不一样的……”
季屿生笑:“哪不一样?”
明纱绷着脸,不语。
她刚才一进门,就看见他静坐在病床上,一副宁静致远与世无争的模样,仿佛随时要乘鹤而去,看着就很欠吻。
而且他这个人又那么理智,任何语言的规劝对他来说都显得太过苍白,还不如身体上的亲近来得更直接热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