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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温柔的眼波里暗涌着一丝冷意,继续道:“不管诸位是否承认,都无法刨除《觉醒》里的戏曲元素,多说无益,不如将选择权交给观众,至于最后是人人喊打还是功成名就,各凭本事。”
“好一个各凭本事。”刘女士旁边的年轻男人气笑了,咬牙切齿道:“季屿生,你把一个智障女孩写出来的东西搬上舞台,就是在糊弄观众,就是瞧不起申城大大小小的剧团……”
“够了!”一直沉默不言的张柄荣直接将手里的茶杯摔到地上,指着年轻男人骂道:“黄逸景,你不要太过分,这里是我春和苑的地盘,温慕慈是我春和苑教出来的徒弟,你嘴巴放干净点。”
那个叫黄逸景的年轻男人顿时哑火,连屁都不敢再放一个。
张柄荣撑着拐杖从椅子上站起来,敲了敲地板说:“该解释的我师侄都解释过了,今天的谈话就到这,各位请回吧。”
第35章戏古弥新(11)
张柄荣态度强硬,众人心有不甘却又无可奈何,纷纷噤若寒蝉,唯郑云流班主将檀木串捏得咯咯响,阴阳怪气道:“既然荣班主一定要包庇底下的人,我们几个也没什么好说的,等他们此次在春晚上丢了脸,让全国观众笑话梨园行,看你们典墨剧团和春和苑以后还怎么有脸再开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