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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喜大悲的情况下,遭受巨大打击的人会出现短暂失声、失语抑或者看不见听不见的症状,而此刻的陆擎泽,显然已经什么都听不见了。
院长拿过诊疗本唰唰唰几笔,再翻转过来,陆擎泽才看到那行字。
“夫人已初步脱离生命危险,但是什么时候醒来还不确定。现在转入icu密切观察。请您放心。”
怎么能放心呢?
又怎么放得下心?
病床从手术室推进icu,陆擎泽不发一言,始终没有松开安宁的那只手。
每隔一个小时,陆擎泽就拿棉签蘸着水给安宁润润嘴唇。
回头看看起伏平稳下来的心率。
再度坐下来握着安宁的手。
“安安,我之前说过,无论去哪儿出差都要带着你的。过几个月我要去国外出差,你快点醒来,陪我一起去,好不好?”
“安安,宝宝的名字你来取吧……”
“安安……你快点醒来,好不好?”
整整两天两夜,陆擎泽没有合过一眼。
而安宁始终没有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