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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子涵只是温和淡雅的轻笑，并不解释她的问题，他戴着手套，将龙虾肉取出来放到她的盘子里，看着她拿着餐刀在那边吃着，自己一口没吃。

姜酒有时候抬起头看他一眼，都能感觉到凌子涵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他神情是混合着满足和眷慕的表情，是单纯的高兴和幸福，看得姜酒心情复杂。

等到她吃完，凌子涵才起身收拾餐具。

他心满意足道：“这些年，我不知道为了你做过多少桌饭菜，今天，终于能让你亲自吃到了。”

姜酒道：“你只要送我回去，我就可以当做什么也没发生。”

她暗示他，他还有收手的机会。

被警方抓住，被人民法院起诉，那接下来的事情，就不是她能管得到了。

凌子涵但笑不语，收拾完了餐桌，又推她上楼。

姜酒重新回到了那间不久之前醒过来的房间里。

米色的窗帘，烟灰色的地板，素淡而雅致的个人风格，是整个别墅里面，唯一属于凌子涵的个人喜好。

他俯身，将她温柔抱上了床。

姜酒一沾到床，就立刻缩到了墙角。

凌子涵不甚在意的朝她一笑，走过去，将那个巨大的投影屏开了起来。

光线暗了下去，有幽幽的照片从屏幕上浮现，姜酒看了一眼，微微一愣。

那是她初中时候在操场上跑步的照片。

也差不多，已经是十多年前了，照片里的她还十分稚嫩，那时候姜山梁还没跟蓝雅离婚，何春白和姜采薇也没有出现，家庭和睦的气息还显现在她脸上，屏幕上的少女，张扬明艳，笑颜如花。

姜酒蹙起了眉头，她不记得自己曾经有拍过这样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