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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西礼坐在床上,看了一会儿姜酒的脸,然后低下头用手指捏了捏眉心。
地上有一个枕头,床上有一只姜酒。
认识姜酒这么久,他大抵也明白了这个女人怎么会出现在他房间里。
——恐怕是昨天晚上被他骂了,这个女人不甘心,拖着抱枕偷进他房间要揍他,最后,反而被睡着了的他“揍”了一顿。
他在美国进行过军事化训练,专门有应对睡觉的时候被人袭击这一条,就算入睡,有歹徒进来,他也能很快清醒进行抵抗。
至于为什么姜酒昨晚进来他没有醒过来,可能是他潜意识觉得,姜酒杀伤力太小,不足为惧。
偷鸡不成蚀把米,也怪不得一大早在他怀里的时候脸色这么臭。
这个女人嚣张成这样,恐怕吃瘪的机会不多,他虽然睡着了,但是也能想象得出,被他拖到怀里当抱枕一整晚的姜酒一晚上该会有多憋闷。
她这点力气,真的真枪实弹打起来,根本没办法抵抗。
温西礼从床上坐了起来,靠在床头,看着姜酒,终于忍不住吐出两个字:“白痴。”
姜酒眯着眼,阴测测的盯了他一会儿,猛地扑过去,伸手就挠他的脸。
不教训他一顿难消她心头之恨!
温西礼猝不及防,被她扑了个正着,他摁住她的手,气笑了:“姜酒,你是猫啊?”
姜酒恨恨的:“谁叫你欺负我!”
这个女人真是一点道理都不能讲。
温西礼点了点头,气笑了:“就许你欺负我,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