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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看着班节铭递过来的本子愣住了。
他们班一直有老班的眼线这个他们大家都是知道的。美名其曰纪律委员。
这班主任上任没几天就跟他们说了的,但这么久他们也不知道是谁。据说还有好几个。
容枳盯着上面的一条条罪状。
这人是不是有点儿恶意针对她啊。
怎么写的都是她。
容枳细细看下来。
容枳上数学课跟乔霁禾说话。
容枳周三自习跟宋淮听说话。
容枳英语课偷偷睡觉。
容枳上自习跟宋淮听下棋。
宋淮听窜座跟容枳聊天,容枳上自习偷吃东西。
……
确实很全面了。
但她其实也没那么罪无可恕吧。
她又不是老师在前面讲她在后面说,就是乔霁禾问她讲哪题她回应一下。很正常啊。
她也不是故意睡觉的就是不小心眯了五分钟。虽然她是课代表那也不能就罪加一等啊。
宋淮听就是递给她个超级苦的咖啡糖提神,她提提神也不行。
这罪状可能都不如幼儿园小朋友当时控诉她。
而且这些他们班同学谁不干啊,比她还过分人家都没被记小本本上。
容枳小幅度的抬抬手像是课堂回答问题,“老师,我感觉这位同学对我有些误解,他这小本本有失偏颇。”
她仔细看那笔记没看出像哪个同学,但确实很眼熟,她想看看是谁对她误会这么大,调解一下。她虽然不想着要人见人爱吧,但是人缘还是不错的也不想因为误会与人树敌。她爸爸告诉她多个朋友多条路,她这还没出社会就已经让人在小本本上给记满了。班节铭见她一直盯着看,好像一下子知道她盯着看什么了,“这是我又抄了一份,不是同学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