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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又是夏天,庭院里的栀子已经开起了花,顾允随手摘了一朵,在掌心捻来捻去,白色花瓣在她手里转动地欢快,在夜风里送来淡淡甜香。
“最近行程比较多,连蜜月都要另找时间,说起来也是我的锅。”顾允把栀子花递给傅景祐,“送你朵小花,就当是给你赔罪吧。”
傅景祐接过花,随手别到她鬓边的发间:“不用赔罪,我清楚你为什么分秒必争。”
其他人只道她是为了趁着短剧的势头,一鼓作气地把大电影拍完好早点盈利,而他清楚她之所以安排地紧锣密鼓,更多是基于自身能力的考虑。
不同于其他演员,演技可以随着时间去积累,打星在拍打戏的时候,职业寿命只会随着时间递减,她现在正是自己的黄金时期,别说一个月用在度假上非常奢侈,即使真的休息一个月让她去旅游,她也未必能安心。
爱人的支持与理解,总是容易让人动容。顾允用手在鬓边的花上抚了一下,垂着眼笑了笑:“总对我这么好,不担心把我惯坏?”
“那要看你具体在哪方面使坏。”傅景祐说。
他的话落在耳际,低沉的嗓音像是带了蛊,她轻捶了他一下,却没怎么真的使力,反而有那么些如娇似嗔的意味。
他才真的是越来越坏了。
虽然并没有请很多人,但婚礼现场却布置地很隆重。仪式的举办地点,是在国外的一座海边城堡,一行人包机在城堡下榻。婚礼当天,顾允坐上了南瓜马车,而傅景祐骑着白马,一路护送着她。
顾允也是坐到车里以后才知道还有这么个环节,她身穿着重工刺绣的白色婚纱,手握着捧花,脸虽然被头纱覆着,但笑意从声音里都溢了出来:“过了十二点,我要是像辛德瑞拉一样现原形了要落跑,你该怎么办?”
傅景祐难得地穿上了白色西装,更衬得人挺拔英俊。他是个理性主义者,即使为爱的人做着浪漫的事,也从来不会丢掉自己的务实:“你不是灰姑娘,我也不是王子,所以那不是会存在于我们之间的情节。”
“那你说,什么才是会存在于我们之间的情节?”
“这个或许该引用你的话。”
“什么话?”
“无限可能。”
顾允笑了起来:“其实那不是我的,是你的。”
傅景祐早忘了自己为开学典礼写过什么话,也就是顾允还记得。对于傅景祐这样的人来说,写出漂亮的文字,更多是基于先天智商和后天学习赋予的能力,而非情感驱使,所以在后来得知这样的话竟被她记了很久,他才更觉得震撼。
两个人穿着正式的白色礼服,却是像平时一样自在地闲谈,一路穿过阳光、青草和海风,走向迎接着他们的至爱亲朋。
婚礼现场除了录像和乐团再没有多余的人,段汐控场走着流程,大美女江樱为他们献上了祝歌。在歌声里,顾允挽着段董笑盈盈地走向傅景祐,而段董始终一脸严肃,就昨天他还在跟段太太说,也不知道没再添个女儿是好事还是坏事,把顾允送出嫁他就挺不是滋味的,这要换了亲生闺女,指不定现在已经泪洒当场了。
段太太高兴地掉了几滴眼泪,顾玉乔倒是一滴眼泪没流。蓝心和傅云清虽然彼此不对付,但他们到底都是一把年纪的人,在这样的场合也是给足了面子,始终维持着得体的笑。傅爷爷更是高兴,笑容就没有停过。
不知不觉又是夏天,庭院里的栀子已经开起了花,顾允随手摘了一朵,在掌心捻来捻去,白色花瓣在她手里转动地欢快,在夜风里送来淡淡甜香。
“最近行程比较多,连蜜月都要另找时间,说起来也是我的锅。”顾允把栀子花递给傅景祐,“送你朵小花,就当是给你赔罪吧。”
傅景祐接过花,随手别到她鬓边的发间:“不用赔罪,我清楚你为什么分秒必争。”
其他人只道她是为了趁着短剧的势头,一鼓作气地把大电影拍完好早点盈利,而他清楚她之所以安排地紧锣密鼓,更多是基于自身能力的考虑。
不同于其他演员,演技可以随着时间去积累,打星在拍打戏的时候,职业寿命只会随着时间递减,她现在正是自己的黄金时期,别说一个月用在度假上非常奢侈,即使真的休息一个月让她去旅游,她也未必能安心。
爱人的支持与理解,总是容易让人动容。顾允用手在鬓边的花上抚了一下,垂着眼笑了笑:“总对我这么好,不担心把我惯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