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页

他的眼睛静谧专注的注视着她，而她也望着他，手指握了他领带的一端来回打转。

“你呢？”顾允尽量让自己问得云淡风轻，“你有没有想过？”

傅景祐说得也很平静：“关于这一点，我已经说过了。”

顾允怔怔地松开了他的领带，他什么时候说过了？是她的记忆出现错乱了吗？

她回想着和他相处的点滴，但过了许久都没能想明白。

顾允不得不选择放弃，目光看着窗外说：“我实在想不起来你什么时候回答过，你还是直接诚实告诉我好了，不管答案是什么，只要有合适的理由，我都可以接受。”

傅景祐听完，看着她的背影错杂地叹了口气：“为什么你会觉得存在第二种答案？是对自己没信心，还是对我没信心？”

“是我所在的环境不能让人抱有太多期待。”顾允轻声说，“接触到的信息，经常是这某出轨了，那对分手了，平淡相守的幸福反而成了奢侈。如果我告诉你，我想要的可能只是有个人一起吃饭洗碗，年轻气盛的时候拌嘴之后很快和好，年纪大腿脚不便了就并肩坐在院墙下面晒太阳，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