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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黑袍青年叹道:“你这么爱干净的人,怎么死的这么脏?”
他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轻轻一抖,地上李寒灯的尸身化作无数光点消散,一股寒气涌入瓶中,让那瓷瓶外结了一层霜花。
“回家喽。”
他将那瓷瓶一收,似要离开,一抬腿却好像踢到了什么,将那东西咕噜咕噜的踢出去一段距离。
黑袍青年像是想起了什么东西似的,走到那被他踢远的东西旁边。一只白得几乎发灰的手从黑袍中伸出,一把抓住那东西的头发,将这颗脑袋提了起来——正是丁叮当的脑袋。
“差点把你给忘了,”黑袍青年嘟囔道,“坏成这样也不知道还能不能修好了……”
就这样,他一手拿着瓶子,一手提着丁叮当的脑袋,在雨幕中渐渐走远了。
这人究竟是谁?
也许因为是幻境的原因,这次季容初在被李寒灯重伤后没有昏迷,而是以一种魂体的状态旁观了整件事情发生的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