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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气得跑出了家门。
杜欣兰生气归生气,看向安在礼,“快去,别让她出什么事。”
等安在礼出门后,就看到安以柔拦截了一辆出租车离开了。
他左等右等也没有等到一辆车,打安以柔的电话,对方关机了。
对于这个女儿,他是操碎了心,他摇了摇头上了楼。
杜欣兰问,“以柔呢?”
“打车走了,我没有拦到车。她已经成年了,吃了那么多亏,也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夜色如鬼魅一般,伤心失意的人往往喜欢灌醉自己忘却烦恼。
安以柔坐在酒吧,独自喝着闷酒。
“小美人儿,自己喝呢?哥哥陪你怎么样?”一个染着黄发的男人坐到她旁边。
安以柔喝了口酒,看向他,男人长得很好看,这让她心痒痒。
因为怀孕、流产,她已经好久没有过男人了,自然也是很想的。
于是她大胆地和男人调情,两人很快黏在了一起去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