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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开凤对陆穿堂和温岁的印象太深刻了。
初中三年,俩人几乎形影不离。
主要是陆穿堂不离。
温岁那会个子还没长到现在的一米七,一米五多点。
坐在第二排。
已经一米八的
陆穿堂就从最后一排拎着书包去了温岁身后坐着。
被温岁软绵绵的说挡了后面同学的视线。
陆穿堂就从坐着变成趴着,长腿长脚委屈成一团。
徐开凤坐后面,无数次看见陆穿堂百无聊赖的趴着,用手指轻轻触碰温岁的发尾。
碰的动作小心的不得了,像是怕温岁发现他没好好上课训他。
那会的男同学骑的车都是单杠无座的山地赛车。
只有陆穿堂骑的是双杠的。
后面驮着一个单手环着他腰在看书的温岁。
骑得又慢又安静。
所以整整三年,从没人敢打温岁的主意,因为温岁是陆穿堂的。
虽陆穿堂从没挑破,但就是陆穿堂的,这是他捧着都怕化的宝贝。
俩人本该成为最令人艳羡的夫妻,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这样。
温岁:“这些不重要,他为什么住了这么久的院?”
“不清楚。”徐开凤耸肩:“我那年过年回家听我爸说陆家继他父母后可能又要办丧事了,才见了陆穿堂一面,起因好像是因为……”
徐开凤挠挠头:“削苹果的时候手滑,刀掉了,捅到了自己?”
温岁嘴巴开合半响,最后吐话:“捅到了自己?”
“对。”
温岁愣住。
陆穿堂是她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