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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现在，两人马上就要离婚了，她却突然说不出口了。

她想到当初，就在她马上就想要告诉顾昱离自己喜欢他的时候，被他狠狠的背刺的那种感觉。

或许，过去是喜欢吧

“……是，我以前是喜欢你，可是现在我已经没有一点感觉了，我只希望你能放过我。”几次三番的思想斗争，她最终还是说了真心话，至少前半段是真心的。

后半段她自己也没有办法确定。

她只知道，自己离开了顾昱离，以后都不可能再爱上任何人了。

乔楚然其实很想反问顾昱离，问他喜不喜欢自己，最终还是没有勇气。

这个问题从她嘴里说出口太过可笑。

她都能想象到顾昱离的回答，那种戏谑的表情，和嘲讽的话语。

受不了

真的受不了。

她喜欢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