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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意手臂有些无力，勾环住温霁的脖颈，十指陷进了他的发丝里，双腿被抵得发麻脱力，忍不住轻轻挪动了一下，霎时脸烧透了。

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变化，温霁呼吸一滞，面泛潮红，他颤抖了一下睫毛，双手托住程意的大腿，温热瞬间触上她冰凉细腻的腿部肌肤。

“程意……程意，你别乱动。”

他的的声音依旧清冽，细听却能听见一点吞咽的声音，程意惶然地点点头，下意识又坐了回去。

温霁闷哼一声，程意吓得马上又凑上去吻住他的唇，他的手掌不自觉地捏住程意的大腿皮肤，情动地留下点点红痕。

程意坐在他怀里感受着逐渐升高的体温，轻咬住嘴唇，双手揉了揉他发红的耳根。

温霁错乱无比，手掌不知何时从程意的睡衣后面伸了进去，灼热的温度沿着程意细白皮囊下的脊骨直直探了上去，胡乱地抚摸着她的脊背，她的蝴蝶骨……

温霁的手指修长有力，稍稍停留轻点，旋即又跳跃开来，手心勾起一道微曲的弧度，眼底的光亮起起伏伏。

外面依旧墨色浓稠，月也无法推开这抹暗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