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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醒了。
又给瑟瑟发抖的小狼崽盖上了被子。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床下的靳执正痛苦的shen • yin着,一张小脸通红,不断冒着大汗。
傅瑶也是吓了一跳,赶紧用手试探一下:“好烫!”
“你等着,我们去医院。”
她赶紧跑去找院长,让院长赶紧带靳执去医院。
可院长却说:“他贱命一条,扛得住自己扛,扛不住死了算了,反正活着也是受苦!”
傅瑶这时却冷静的异常,一双眼死死地盯着院长,盯得院长毛骨悚然。
“他要是死了,你的福利院也脱不了干系,你还不明白他跟你福利院的关系吗?”
“在法律上他是寄养在你的福利院的,如果他死了,被查出来是你的义务问题,坐牢的就会是你。”
院长怎么也没想到,一个小女孩竟然能逻辑那么清晰的跟他说法律,那认真和带着威胁的语气,的确让他怕了。
他坏,但他不想坐牢。
于是他赶紧背着小狼崽就去医院了,花了好几大百买药住院,气的他一秒也不想多呆在医院。
“你俩自己在这,好了自己回来,真晦气!”
他走了,但傅瑶并不在意,她只是担心床上难受得支呼起来的小狼崽有没有事。
她抓住他的手说:“已经到医院了,医生会治好你,很快就不会难受了。”
靳执在这样的安抚下很快就睡了过去。
夜晚的时候。
傅瑶必须要时不时给靳执换湿毛巾,所以每小睡一会儿就要起来,把靳执的毛巾摘下来,泡在热水里,等其温热后在关节处擦拭,又等冷了后叠成小团放在靳执额头上。
这样的动作重复了不知多少次,靳执在夜半醒来,他好像退烧了。
醒来后的他一直盯着傅瑶。
傅瑶看见他身上的颜色,是纯粹的橘红色,还有一些伤感的蓝色。
“你醒了啊?”
傅瑶伸出手要把毛巾继续放在他额头上时。
靳执迅速伸出一只手,宛如静夜里等待猎物的猎食者一样,抓住了傅瑶右手手腕。
傅瑶一愣,但没有打草惊蛇。
对方目光落在了她手背上还在泛红的四道痕迹上,这是他留下的痕迹。
旋即,靳执什么话都没有说,而是伸出舌头在伤口上舔了舔。
温热的触感说不上来的奇怪,但傅瑶却不抵触,反而有种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