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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不想,把工作和生活扯在一块儿,”许岁说,“你为了我,干着你爸最讨厌的事,他看见了会怎么想我。”
“首先,我不是一个巨婴,”徐文博隔了好几分钟才回答她,“其次,我已经干着我爸最讨厌的事了,而且,我不觉得为你干点事,有任何问题,心甘情愿,我听出来了,你就是怕我爸不待见你,对以后,如果要面对我家人,你始终没有信心。”
不是没有信心,提起家庭,她实在没底气。
许岁很心累的叹了口气:“那确实,拿不出信心。”
“也就是你,天天让我费心思,”徐文博说,“换个人早就”
“你也可以选择不哄我啊。”许岁嘟囔。
“我哪儿敢呐,我怕死你了,”徐文博笑了下,“就怕你哭。”
许岁心里像埋了一颗炸弹,至于以后炸不炸,无非就是两种可能。
相安无事的时候,她决定不去纠结它。
她每天也挺忙的,除了像个打咖啡的机器人,收快递,看消息,聊合作,时不时还要陪店里客人聊天,抽空还得谈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