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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宴舟说:“前两天出差顺路买的,想着?你穿很好看。”
“意意,这两天我都还念着?你呢。”
多长情的一句话,好像他们从来没有断,这两天的不快就?好像是欢愉里的短暂一点清醒,睡一觉过去,也全都忘记了。
靳宴舟弯腰进了她房间,只有8平米卧室狭小,被储物堆得几乎难以下脚。
屋里的取暖器长久无人使用?,老旧的按钮早已报废失灵。
钟意局促地站在?门口:“你今晚不回东郊吗?”
“回不去。”靳宴舟笑了一声,半真半假说,“芳阿姨听?说我惹恼了你,吩咐我没哄好你之?前不许回去。”
钟意不知道这芳阿姨和靳家的关?系究竟也多亲近,也不知道她究竟有没有说过这句撑腰的话。
虽然她自个觉得可信度不高,但实?在?是懒得追究。爱这种?东西,总是得糊涂一点来看。
“那你现在?哄好我了,你可以回去了。”
钟意咬了咬下唇,余光里看见靳宴舟的手搭在?了她鹅黄色的枕头下面,不知道有什么东西硌到了,他往里面摸了摸,钩出了件深黑色的蕾丝胸衣。
她立马跑过去,一把想要夺过来。靳宴舟身体往后倾了倾,从胸腔里溢出的笑声,“这儿还藏着?宝藏呢?”
钟意后悔自己一时心软放他进来了,靳宴舟笑得简直像一只大尾巴狼,顺着?她俯身拿东西的动作?一把环住她的腰下压,滚烫的胸膛贴近她,呼吸就?从她耳边擦过。
“我来看看还有没有什么别的宝藏。”
靳宴舟指尖碰到她身上那件手工毛衣,噼里啪啦的静电响起?,在?黑夜里亮出闪烁的火花。
他今日并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手指压在?她毛衣上,有节奏的拍打她后背,好像是在?哄一个委屈隐忍的孩子。
靳宴舟靠在?她耳边轻轻地说,“我好想你。”
他的声音缠绵,安抚的动作?也温柔,用?尽了十足的耐心哄她开心。
狭窄的单人床,稍有翻身都会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树外鸟雀叫了一整夜,房间里确是静悄悄,只有情人间的低语呢喃,细小的几乎不可听?。
靳宴舟撑着?手臂,腕上的沉香珠被他解下,沉香混杂着?空气中馥郁香气,他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