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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已经完全失智的楼令渊根本自控不了,蛇身缠著人贴近,以鼻尖轻嗅著他颈项血脉搏动的味道,神情露出变态的癡迷。
微张的鳞片逆划过沈玨的皮肤,锋利犹如刀片一般刺入他的皮肤,瞬间便有鲜血汩汩如泉涌,喷薄而出。
蛇尾滑动,缠著他的腰将他吊悬在了半空之中,沈玨的双手无力的垂下,整个人以一种被献祭的姿势被放置,鲜血顺著他的身体滑落。
“唔……”沈玨的身子一抖,被刺穿肩胛骨的感觉让他原本已然麻木的痛觉再次达到峰值,双眸猛睁,痛到眼泪都眨不出来。
刺入他左肩的细长蛇尾倏地抽出,带出一小股犹如泉涌的血液喷溅于楼令渊的脸上,为他那张妖邪的面容平添血腥残忍之气。
那血洞伤口的出血量就远非沈玨腹部以及手上那些“浅显的”伤口可比了,被楼令渊以口堵住,渴饮起来。
失血量达到了一定的地步,沈玨被疼痛折磨到麻木的头脑晕眩起来,连不知何时腰上缠裹的力道变轻都未感受到。
恍惚间仿佛感到被人含住了唇,有什么东西伸了进来,又温柔地舔上了他的上颚并且不断的深入,引得他反射性地做出吞咽的动作,浓郁的血腥味在他的舌尖绽开。
他本能地含住了那条还不断溢出鲜血的舌,那血腥味奇异地并不叫他反感,并没有太重的血锈味反倒是以如同兰花一般的甜香为主,更重要的是,随著不断的摄入,他感觉到了疼痛被明显安抚的轻盈。
即便如此,他最终还是昏了过去,被楼令渊打横抱在了胸前。
“太上台星,应变无停……唔,驱,驱邪缚魅,保命护身。智慧明净,心神安宁。三魂永久,魄无丧倾。”
断断续续一连念了几遍才停,沈玨也越发能够承受痛苦,找回对自主心神的控制。
终于,他能够再次支撑自己虚软无力的双腿站起来,他大口喘息,没有停留多久就顺著心中感应,朝著楼令渊所在位置接近。
不就是给他一些血吗,如果能减轻他的痛苦,又有什么不可以呢?他本不该承受这些的。
楼令渊,我来了。
让我帮你,也别再让我走了。
我允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