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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之舟一个眼神,一句话都能让她肝肠寸断或者欣喜若狂。
两人静默片刻,松似月还是开口了:“你发作了这丫头,老宅那么不会起疑心吗?”
顾之舟摇头:“不会,顾长海和顾长江忙着算计董事长的位置和我手中股票,顾不上这边。”
“三叔刚才说要去警察局打点。”
“不用担心,我早让左不言打安排好了。”
“那就好,”松似月点了点头,“我还能替你做什么?”
“这几天不要出门,”顾之舟说,“他们商量好了自然会再来。”
松似月其实不明白,顾之舟煞费苦心演这场戏到底是为什么。
但顾之舟不说,她也不会主动问。
顾之舟仿佛猜中了她的心思,唇角无奈地勾了勾:“刮骨疗毒听说过吗?”
松似月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缓缓摇头。
顾之舟冷笑一声:“这两年我虽然完全掌控了董事会,但站在顾长海那边的老东西还是不少,最近老头子不是醒了吗?董事会有人开始兴风作浪,我要借着这次机会,彻底绝了他们的念想。”
松似月张了张嘴,到底没问那句最好奇的话。
顾之舟和顾长海分明是亲生父子,为什么非要斗出个你死我活?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正在这时候,顾管家突然走了进来:“少奶奶,您电话。”
“谁?”松似月随口问了一句。
“是一位姓谭的先生,打得很急……”
松似月接手机的手微微一顿,不自在往顾之舟脸上瞟了一眼。
顾之舟仍旧神色淡淡,没有说话。
松似月按下接听:“喂?”
顾之舟胳膊轻轻一抬,人就轻飘飘落在他的腿上。
顾之舟一遍把玩,一边示意松似月继续接听电话。
听筒里面却传来谭坊责备又宠溺的声音:“今天为什么没来团里?刚当上首席就耍大牌偷懒?”
松似月松了口气:“对不起老师,我今天不太舒服,想请个假。”
“不舒服?”谭坊一下子紧张起来,“怎么不舒服了?我让谭阳过去看看你。”
“不用不用,”松似月急了,“我只是有点感冒,不用麻烦了,耽误谭医生工作就不好了。”
谭坊语气却不容抗拒:“你家在哪里,我让他立刻过去,他今天正好休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