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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声音轻轻回旋在二人之间,荡着沁春的糖。
他加深笑意,故意逗她,唇息又往下,落下她眼睫、面颊、鼻子,最后悬在她樱唇上方,温声问道:“程昭淮怎么厉害?你说说,他哪里厉害?”
她会意到他的暗情,视线略略放在他即将与自己交缠的嘴唇上。
看得有些痴了,说出来的话也完全不经思考:“程昭淮哪里都厉害呀,ake最厉害。”
像妖精,偏又清纯得无暇。
他埋在她颈间,沉沉笑了。
房间里的气息依然清茶缭绕,这道香本是心旷神怡的功效,却不知为何,如今她闻着,总会开始敏感地起一身密麻的鸡皮疙瘩。
大概是因为它时常零距离充斥于自己的嗅觉,有段时间她睡觉做梦都能梦见那些事情。
梦见他坏得要命,拍拍她,让她抬起来一点,他想再探一些。
梦里的场景总是一一重现。
他吻着她汗涔涔的后颈,闻见不知道是她还是自己的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