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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眉目尚且还有未褪的风情,裙子皱巴巴的,整个人软软地倚在他身上,见他微微偏头来,低声对自己说:“自己玩到酸软,现在怎么又来怪我欺负你?”
醉酒的人没太大的羞耻心,她只扯住他的衣服,弱声娇凶道:“就怪你,老催我。”
她听见来自男人胸膛间的闷笑。
原是想着,自己实在惫累,回了家便能好好休息。可万万没想到,他竟然再次锁上了门,将两人关在了主卧。
他吻她的时候,喜欢反复噬咬她的唇瓣,覆压吮吸,嘬得人嘴唇发麻。
她背靠着门边柜,感受他咬着她的下巴,亲过她的下颚,最后轻咬开她的拉链,缓缓撕拉声像遥控器,肆意调着静谧空间里的温度,越往下,呼吸越灼热。
他说过的。
今晚她是叫不了停了。
可她也没想跑。
只是这个男人勾引得太甚,若即若离,叫人心痒难耐。她没出息地丢了盔弃了甲,全线崩溃地被他带偏。
“想要?”
兰泽在他怀里润着眼,可怜又急切地嗯了一声。
他就等着她心甘情愿地上钩,俯身下去吻着她眼角的细汗,向她暗许着几分风月:“那就叫「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