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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泽点点头,三秒后反应过来,猛然抬头:“儿子?”
是啊,她儿子。
他轻捏起她的脸蛋:“人孩子都两岁了,你瞎吃什么飞醋呢?”
薄颂音的丈夫当时就在旁边。
更何况,人家手上那么大颗钻石,还以为她看见了。
“好好一姑娘,怎么就成了睁眼瞎?”
兰泽:“……”
自己来来回回也就见了一次薄颂音。
那一次还发生dòng • luàn,她哪里来的心思去注意别人手上是否有钻戒。
此刻即便理亏也得撑出几分自己腰杆子硬的样子。
兰泽横他一眼,黏糊糊的嗓子骂起人来却一点威慑力都没有:“我就见过她一次,没看清不应该的么!我不管,就是怪你!”
姑娘耍着赖,使起小性子,程砚安犯贱地受着,任她恨不得扑上来咬自己一口,全程噙着笑,巍然不动地抱着她,将她圈在自己与车的空隙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