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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到自己座位上坐好,趁着上课前,我说件事。”钱槐把一沓卷子放在桌上,等着底下安静了,才又道:“这位是林辞遇同学,新学期刚转来的,以后大家都是一个班的同学了,要互帮互助。”
他说完,喊那后排靠着椅背悠闲晃腿的人,“方知南,别看了,去楼下搬一套桌椅上来。”
方知南喜欢美女,但不喜欢干体力活儿啊,替美女干也不行。
闻言,左手立马僵硬的抬起,“老师,我过年这胳膊扭了,去不了啊。”
旁边的胖子喝掉最后一颗珍珠,转了转绿豆眼,踊跃举手,中间一个男生已经站了起来。
“老师,我去吧。”班长钱文清说。
“行。”钱槐摆摆手,示意他赶紧的。
林辞遇的座位被放在了最后一排挨着暖气的角落,钱槐说下周考试之后再调座位。
两节课过去,林辞遇算是知道了为什么垃圾桶旁边都有人坐,这个角落却是空着的了。
暖气片儿很不服老,火力十足,她都要熟了。
灌了两杯水,干涩的喉咙也没有缓解,脸颊红得像是西瓜瓤,每堂课都有老师问她是不是发烧了。
大课间,钱文清绕了两个过道凑过来,在林辞遇斜前方拖了把椅子坐下,问:“林辞遇,这个位置是不是很难受,要不我去跟老师说一下,你搬到前面讲台底下吧?”
一个是被烤熟,一个是吃粉笔灰,林辞遇脑子都变成烤脑花了,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哪个更惨一点。
“诶,班长,我傅哥不喜欢别人碰他的东西。”胖子狐假虎威,绷着脸,圆润的下巴指了指他坐着的椅子。
好不容易他旁边坐了个小美女,这人不安好心的要给他调走可还行?
那他胖子绝对不!允!许!
钱文清一愣,随即站起身来,彬彬有礼的道歉,“不好意思,我不知道。”
傅元瑾揣着个面包从后门进来,正好看见自己被玷污的椅子被推了回去,顿时拧起了眉。
‘啪’的一声,全麦面包被扔到了桌上,男生冷冽的单眼皮凉飕飕的,说出的话也有些不近人情。
“擦干净。”
林辞遇觉得自己好难哦,一边要跟烤熟的自己作斗争,一边竖着耳朵努力看戏。
钱文清脸上的表情一僵,随即又扯唇笑了笑,“傅元瑾,不用这样吧?”
似乎很熟稔。
傅元瑾耷拉在椅子上的视线慢吞吞移到他脸上,“要么,舔干净?”
这话一出,半个教室都安静了。
林辞遇半熟的脑子像是被浇了盆水,紧急加红加粗的做笔记。
这位同学的东西不能碰!会断手!
胖子往嘴里塞了个绿豆糕给自己压压惊,犹豫着要不要拦一下?
还是去厕所放完水回来的方知南承受了这一切,插进对峙似的两人中间,把钱文清推走了,临了还好心叮嘱一句,“我傅哥烦你,你还偏要往他跟前儿凑,这不是来送人头的嘛。”
钱文清一张脸白着,难堪与屈辱的表情遮都遮不住,双手握拳,却没说话。
林辞遇趴在桌上,眼睁睁的看着那位不好惹的同学从桌肚里掏出一瓶消毒液,呲呲呲的喷。
“……”
“都到自己座位上坐好,趁着上课前,我说件事。”钱槐把一沓卷子放在桌上,等着底下安静了,才又道:“这位是林辞遇同学,新学期刚转来的,以后大家都是一个班的同学了,要互帮互助。”
他说完,喊那后排靠着椅背悠闲晃腿的人,“方知南,别看了,去楼下搬一套桌椅上来。”
方知南喜欢美女,但不喜欢干体力活儿啊,替美女干也不行。
闻言,左手立马僵硬的抬起,“老师,我过年这胳膊扭了,去不了啊。”
旁边的胖子喝掉最后一颗珍珠,转了转绿豆眼,踊跃举手,中间一个男生已经站了起来。
“老师,我去吧。”班长钱文清说。
“行。”钱槐摆摆手,示意他赶紧的。
林辞遇的座位被放在了最后一排挨着暖气的角落,钱槐说下周考试之后再调座位。
两节课过去,林辞遇算是知道了为什么垃圾桶旁边都有人坐,这个角落却是空着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