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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边接电话一边跟申家人打招呼作别，走出门外。
申家三人一直送到楼梯口，看他们下去了才转身回去。
“我们晚上约在哪里啊？”
苏窈还以为是程民打电话告诉她晚上吃饭的地方。
“不是这件事。窈窈，你能不能来医院一趟？陆深醒了。”
“他醒了就醒了呗，我过去做什么？”
“你来了就知道了。”
苏窈到了医院，程民就在大门口等她。
“窈窈，跟我走。”
程民不由分说拉着她就往里面冲。
“是冯镇棠教授让我打电话叫你来的。”
电梯里，程民终于说出了实情。
“陆深醒是醒了，但是整个人一点反应也没有，跟活死人一样。”
“那冯镇棠找我干什么？”
“我看他应该是很认可你的医术的。内行看门道，外行人看不懂你，他一眼就能看出来，知道你很厉害。”
“如果我不去的话，是不是会对你有影响？”
程民一脸为难。
“窈窈，我要完成一年的实习生涯才能考取执业医生资格证。”
“对了，说起来，我正想问你，我有执业资格证吗？”
之前刘主任怼她的时候，说她涉嫌非法行医。
她对过去的事完全没印象了，听说之前她都是神出鬼没的，没人知道她的来历。
所以她猜自己大概是没这个玩意儿的。
“应该没有。像你这种自己有师承的，可以直接到专门的卫生行政机构去参加考试拿证，我没听你说过去考试的事。”
苏窈暗暗记下这个点。
“那你知道我师傅是谁吗？”
“我不知道，你跟我说的，说你师傅让你保密来着。”
“叮”一声，电梯到了行政层。
程民将她带到院长办公室。
“苏小姐！”
冯镇棠立即迎了上来。
与之前的从容自若相比，此时的他，脸上多了一丝焦虑。
“冯教授，听说您找我？”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