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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窈气的牙痒痒，却又找不到发件人的真实身份，因此憔悴了好几天。

听完事情的前因后果，姜云渺捧着茶杯，沉默着回忆着之前在沈辞川办公室遇到的任书白。当时听沈辞川的说法是，任书白有自己的想法并且正在暗中准备这什么，或许是跟顾窈有关。

不过嘛，再怎么清楚都比不上她跟顾窈的关系。

“是很过分。”姜云渺说着，放下茶杯饶有兴趣的看着顾窈递过来的平板，上面正显示着那封匿名邮件，确实是她看不懂的法文。“你有找朋友或者翻译官看看吗？”

顾窈基本上都不用邮箱，偶尔打开清一次就碰上了这个，再继续往前翻翻似乎也收到了不少，都是这两天才看到，甚至还删了许多广告专门把这些留下来。

清一色的法文，是有备而来且专门冲着顾窈的。

而且也跟任书白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