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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他又跑了,结果刚到门口,又栽了过去。
我把他抱到床上悉心安慰。
他结果却和死了一样,不肯搭理我。
我废了好多的药材才给他治好。是的,他的伤是我治的。
因为偷懒,我的灵力虽然不咋地,但是医术还行,所以勉强能把死马治活。
也是在那一次,看到恩公的双剑我才知道,他也是沉家的人。后来我无微不至的照料下,他终于肯告诉我,他的真名,沉醉。
沉醉,真诗情画意的名字。
他笑得比哭的还难看,说他命苦,我就是他命里的煞星,他都被发配到这么远了,还不放过他,就是打死他,他都要对我负责。
我只当他是喜极而泣。
前半段,我自动忽略,只听到他说要对我负责的话。我知道,他是因为我给他洗澡看了他的身体,所以才说要对我负责。
爹从小就教我男女授不亲,可是那又怎么样。爹是男子,娘是女子还是在一起生了我。
我喜欢沉醉,给他洗澡也无可厚非。
看着沉醉那么高兴的份上,我就不告诉他,当时其实是有男子愿意帮忙替他洗澡的,只是我不放心而已。
嗯,我只是单纯的不放心而已,才没有学坏呢。人家,人家才没有留鼻血呢。
嘻嘻,沉醉一直以为最大的危险是那些邪修和妖魔,可他不知道,外表清纯无辜,貌美如花的我才是最大的危险。
毕竟,我可是最强精神攻击,公子君启的女儿啊,怎么可能不知道人性的弱点。
不管怎么说,从此以后恩公,不,沉醉就是我的了。
沉醉对我从最开始的抗拒,到后来名正言顺的确定道侣关系,这个啼笑皆非的过程,看得出来他是真的很爱我。
是的,我回家了。
我离家这么久,突然回心转意不是因为我想家,更不是因为我爹要过他一百四十四的生辰,而是我决定要给沉醉一个名分。
我决定在我的寿宴上,当着亲朋好友,各方来客,向全天下宣布,沉醉是我君糖道侣的事。
我要掷地有声的告诉他们,即便沉醉是沉家的弃子,毕竟他比我年纪要大上十六岁,他依旧是我唯一的不可动摇的道侣。
就在我都快要把自己感动哭了的时候,我死活把沉醉拉不进我家的大门。
他愣愣地看着君府的牌匾,就好像前面是鬼门关一样,整个人就像匹受惊的马,怎么都拉不走。
我甚至能感受到他长袍遮盖下的腿都在发颤。
这可是稀奇景象,至少我和他大战几千回合,他都从来没有如今这么虚弱。
没办法,我只得像拍马一样狠拍了一下他的臀部。
然后他就像鬼上身一样,脑袋快速朝四周探望,叮嘱我不许对他轻举妄动。
可笑,他人都是我的了。我想动就动,爱咋动咋动。不过到了家门口,还是要注意点,人家可是未出阁的大家闺秀呢。
于是我牵着沉醉,就像牵着一个即将奔赴菜市场斩首的死刑犯。
在看到的一瞬间,爹娘瞬间就湿润了眼眶。
我也心酸到不行,当时不应该那么冲动的
是的,他又跑了,结果刚到门口,又栽了过去。
我把他抱到床上悉心安慰。
他结果却和死了一样,不肯搭理我。
我废了好多的药材才给他治好。是的,他的伤是我治的。
因为偷懒,我的灵力虽然不咋地,但是医术还行,所以勉强能把死马治活。
也是在那一次,看到恩公的双剑我才知道,他也是沉家的人。后来我无微不至的照料下,他终于肯告诉我,他的真名,沉醉。
沉醉,真诗情画意的名字。
他笑得比哭的还难看,说他命苦,我就是他命里的煞星,他都被发配到这么远了,还不放过他,就是打死他,他都要对我负责。
我只当他是喜极而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