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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清清。

她歪着脑袋看着褚黎，“我会和妈妈一样吗？”

褚黎看着她，身为尸傀，她必然是杀过人的。

“那样就太好啦，我又能和妈妈在一起啦！”

清清轻快地跳起来，追上前面的鬼队，悠扬地唱起歌来，“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人……”

待鬼门关消失，围绕在泰安酒店的黑雾也逐渐散去。

正午的阳光洒入酒店内，已是两天后。

断壁残垣中的五人虚弱地坐在地上，经历了生死存亡的他们已经站不住脚。

褚黎扫了他们一眼后，指尖翻转，一张勾勒着钟表形状的福笺出现在她手中。

除了褚寂，没人比她更了解福笺。

时光回溯只是神行的一种能力而已。

“记忆重塑。”红唇轻启。

话音落，钟表钟声响起，坐在地上的五人眼中闪过片刻的茫然。

紧接着古安琛指着林志等人，“你们是谁？小爷怎么会在这里！”

“唔哩——唔哩——”

警笛声响起，由远及近。

坐在地上的柳诗婷颤颤巍巍地指着左前方不远处，“血……”

第37章身世

潞安市警局，审讯室。

“说！人是怎么死的？！”

方起将文件重重摔倒审讯桌上，冲对面的女生怒目而视。

褚黎八风不动地坐着，抬眼扫了男人一眼，“不知道。”

方起被她冷厉的眼风扫到，浑身一激灵，才意识到自己在哪。